把麻袋丢进去，然后剩下的人一溜烟就跑了。</p>
……</p>
“这般操作法，今日都填不满壕沟，脱欢果然是谨慎了。”</p>
城头的方醒觉得这样也不错，瓦剌人如果愿意用尸体堆满壕沟，那么正和他的本意。</p>
而脱欢已经下马了，令人就地扎营。</p>
在试探过之后，脱欢已经打消了一鼓作气攻下鞑靼人营寨的计划，他要稳。</p>
那些贵族们目光闪烁，觉得这样消耗下去，怕是……</p>
而那个哈烈人带着自己的百人队在前方到处乱转，不时勒马观察一下明军。</p>
脱欢对此乐见其成，这说明哈烈人很谨慎。</p>
谨慎而挑剔的人，才是买货的人。</p>
这是一位商人说过的话，那时候的脱欢还小，却一直都记得。</p>
前方的枪声断断续续的，偶尔会突然爆发一阵，然后回来的小队多半是伤亡惨重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