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许……难堪!
言鹏举最近的日子也不大好过,大家都知道他家是得罪了兴和伯,除非是胆子极大,或是关系极好,否则大多都是见面僵硬的拱拱手罢了。
言秉兴只觉得心中郁郁,他说道:“那方醒带着小妾出游了?殿下可有话说?”
这等游手好闲,无所事事的态度就是现成的把柄,言秉兴觉得方醒这是在朱棣去后,自觉成了功臣和老资格,所以开始松散了。
想到这里,言秉兴只觉得浑身发热,他目光扫过门口,却没看到已经渐渐被他冷落的飞燕,就说道:“殿下碍于方醒的身份不好约束,可若是有人把事情闹大,嘿嘿!”
说完他看到大儿子默然,就皱眉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想气谁呢?”
言鹏举呐呐的道:“父亲,据说殿下在那大宅子里整日睡觉,睡醒了就叫人唱曲,晚上还喝的醺醺的。”
“无稽之谈!”
言秉兴不屑的道:“陛下登基之后,殿下的位置就有些尴尬了,必然就是两见生厌,于是陛下就把他弄到了金陵来。但说什么醇酒美人,那方醒岂还有心思出游?”
言鹏举点头道:“是,大家都认为是有人在乱传话,殿下估摸着是心情郁郁,所以就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