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抗旨啊!”
言鹏举哭笑不得的道:“父亲,此事传闻陛下已经默许了。”
言秉兴呵斥道:“你懂什么!要把气势弄起来,还有,知行书院老一批的学生听说都出去了?”
“是的父亲,有人专门去查了,说他们分赴各地,肯定和以前一般的去各地教授那个什么科学。”
言秉兴站定,侧身对言鹏举说道:“那人毁了为父的清名,要动起来,让他身败名裂!不然为父此生难安。”
言鹏举为难的道:“父亲,可是他没出海啊!”
“逆子!”
“啪!”
言秉兴随手一巴掌,打完后,看着大儿子脸上的巴掌印,他恨道:“那方醒在金陵搅风搅雨,金陵,乃至于整个南方恨他的人不知凡几,纵横!你的书白读了吗?”
言秉兴气咻咻的道:“总有志同道合的,大家联起手来,不但能帮你拓展人脉,难道你此生就只想在国子监里打混吗?”
这是言鹏举进学之后的第一次挨打,他捂着脸呆了半晌,苦笑道:“父亲,那是殿下,是皇储,得罪过甚,以后言家就完了。”
言秉兴大怒,举手就准备扇去,最后忍住说道:“你见过哪位太子远离京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