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早上欢愉的代价就是萎靡不振,言秉兴只觉得胸腹处一股邪火冲了上来,就随手把挂着的毛笔扔了过去。
“你懂什么?他自尽谁看到了?”
言秉兴看到没砸到言鹏举,就忍住邪火说道:“那些刺客被一网打尽,金陵的豪商都屈膝拜服,那些学生到处跑没人管,南边要乱了!要乱了!懂不懂?!”
言鹏举喃喃的道:“父亲,兴和伯不好斗啊!”
一句话就把言秉兴忧国忧民的假面具给摘下来了,他恼羞成怒的一挥手,桌子上的那幅字飞了下去。
重重的喘息声在书房里回荡着。
良久,当言秉兴再次抬头时,看着好似老了几岁,他沮丧的道:“方醒不身败名裂,不离开金陵,严家就再无出路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
看到老父的模样,言鹏举心中不忍。
言秉兴叹息道:“为父老了,不在意这些,可你呢?孩子们呢?难道他们以后就得背着个恶名走下去吗?你能忍下去,为父忍不下去啊!”
“嘭嘭嘭!”
“父亲!”
看到言秉兴拿头去撞书桌,言鹏举大惊,急忙过去抱住了他。
言秉兴的额头有些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