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慕言溜须拍马的姿态也太难看了些。”
“就是,什么运交华盖,什么未敢翻身,都是那人的自嘲,何其的虚伪!”
“那你们去指正一番?”
“爱去你去,那人凶名赫赫,若是被他记上了,迟早全家倒霉!”
“那你们嘀咕个什么?”
一个书生皱眉对两个在嘀咕的同伴说道:“这首诗胜在意境,当时兴和伯可是四周皆敌,正好契合了这个意境,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“横眉冷对千夫指,俯首甘为孺子牛,躲进小楼成一统,管他冬夏与春秋!”
这书生叹息道:“纵观兴和伯这些年的行事,孤傲不群,却于国有大功,这才是不党不群的臣子啊!果然是横眉冷对千夫指!佩服!”
方醒还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粉丝在这群书生中,他看到慕言吟诵完之后面红耳赤,就笑道:“你倒是记得清楚,不过看你还小,酒却不能多喝,伤身!”
慕言拱手受教,然后问道:“兴和伯,您这是来宁波抓人吗?那学生倒是知道几个贪腐的小吏。”
正义感爆棚的年纪啊!方醒微笑道:“不是,有些事情要办罢了,不过还得要多谢你,有缘再见。”
慕言啊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