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    在大树边抠树皮的辛老七应了,黄钟说道:“陛下那边千头万绪,还得要见缝插针,伯爷,在下倒是理解你当年说的那话了,”
    “什么话?”
    方醒看到了朱瞻墉,就招招手。
    黄钟侧身也看到了朱瞻墉,就低声道:“皇帝不好做,累。”
    秋叶凋零,给人以肃杀的感觉。
    可朱瞻墉的身上却蕴含着生机勃勃。
    “你长壮实了不少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朱瞻墉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    “练刀很辛苦,你若是有兴趣,我可以去陛下那里给你请个武师父来。”
    “呃……不必了。我就是闹着玩的。”
    朱瞻墉突然觉得自己那些小手段在方醒的面前都成了笑话,所谓的偷偷练刀,连伤药都是偷偷去买的,却被方醒轻飘飘的就揭穿了。
    “说吧,找我啥事?”
    方醒在想着沈阳的事,觉得这厮生无可恋的外面下,隐藏着一颗痴情的心。
    唯有极情才能无情吧!
    沈阳在塞外杀戮不少,堪称是屠夫,可内心深处却有个柔软的地方……
    “山长,我想问问……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