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会怕藩王。”
沈阳看看左右,说道:“就怕被抛出去当盾牌。”
方醒摇摇头,朱高炽没有这个动机,也没有这么软弱。至于朱瞻基,那更是不可能。
“啊……”
这时后面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嚎,沈阳皱眉道:“安纶也懂刑讯?”
“不懂。”
方醒想起安纶的手段不禁打个寒颤:“可他变态……呃,就是手段让人毛骨悚然。”
“什么手段?伯爷,下官想去看看。”
沈阳觉得自己的刑讯手段有些落后了,太血腥,想开开眼界。
方醒点头道:“去吧,活到老学到老。”
沈阳在东厂番子的鄙夷目光下去了后面,方醒看到那些番子有些委屈,就说道:“都是为国效力,再说你们原先的手段也是从锦衣卫那边带来的,不要狭隘。”
…
沈阳到了后面的厨房,没闻到血腥味,门外的番子原先就是锦衣卫的人,倒也没拦他。
一进去就看到那个男子。
没有五花大绑,而是在房梁上和左右两侧用绳子把男子在空中拉成了大字型。
男子的身下摆放着一根削尖的圆木,直径约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