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喘息着道:“陛下要毒杀咱家吗?啊!为何要下毒?!为何!”
“啪!”
安纶一巴掌扇了过去,然后骂道:“要杀你还用得着毒?要杀你咱家一刀的事,还能省下买毒药的钱,你这条老狗倒是自视甚高,也不想想凭你也配?来人,再弄一碗药汤来!”
黄俨摇摇被打晕的脑袋,嘶声道:“下毒!下毒!陛下无耻!无耻!”
安纶早有准备,门外进来一个番子,他端着一碗相同的汤走过来。
“不!放开我!放…..呃呃呃呃……”
“咱家看你还折腾!”
安纶拿出一个打通的竹筒硬塞进黄俨的嘴里,然后一手扼住黄俨的脑袋,一手掌着竹筒,对番子喝道:“喂下去!”
番子把汤水倾斜倒进竹筒里,黄俨的嘴里顿时呼噜出声,嘴边溢了些出来。
他奋力的挣扎着,安纶用劲全身的力气板着他的脑袋,等汤倒完后,这才慢慢的把竹筒抽出来。
“呕!”
一得到自由黄俨就想呕吐,安纶摸出个馒头塞进他的嘴里,笑呵呵的道:“药汤配馒头,保证你比咱家还精神。”
黄俨甩着脑袋,凶狠的盯着安纶,那眼神之狠厉,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