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来,金英粗鲁的拿起酒壶,仰头就喝。
“你这是何苦呢!权利就那么吸引人?”
金英放下酒壶,长吁一口气,然后伸手抹了一把脸,说道:“在宫中没有权利,那就是行尸走肉,兴和伯,你不懂咱们这些刑余之人的苦楚啊!”
“宫中的人都生着一双势利眼,见你倒霉就要踩两脚,见你上去就会蜂拥而至,那等滋味难言,不过没人愿意失去权势。”
方醒一点都不可怜金英,他觉得这人纯属是自己作出来的毛病。
金英断断续续的说了些牢骚,等酒意渐渐上涌后,就起身告退,踉踉跄跄的回了自己的地方。
“老爷,金英这几日倒是勤勉,每日在工部和吴中协调民夫,又去户部和夏元吉要钱粮,吵架都吵了好几次。”
方五悄然出现,禀告了金英这几天的动向。
“他想翻身!”
方醒打个哈欠,然后起身去看无忧。
自家的女儿总是可爱的,可宫中的孩子却是讨厌的。
当端端大驾光临时,方醒看着两个小朋友欢喜的手拉手的场景,心中不忿,就问了送端端来的雀尾。
“娘娘不是有身孕了吗?端端怎么还能到处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