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再来一次?”
一个军士不满足的问道,看他舔嘴唇的模样,副百户骂道:“特么的!又不是秦淮河上的女人,什么再来一次!回去!”
……
“老师,那些被抓的都是家中投献不少的读书人,而且他们都抨击了清查投献之事,稍后就被抓了。”
黄俭也很兴奋,他觉得这等在暗处窥视旁人的感觉太刺激了。
汪元本是在看书,闻言哈哈大笑,然后把书合上道:“此事完结了,黄林一家做了祭品,倒是造福了南方多少人,当祭奠之。”
黄俭愕然,旋即反应过来道:“老师,这是泄愤?”
汪元抚须笑道:“正是,殿下知道此事不能动,否则南方必然动乱,所以那人无处泄愤,恰好那些人作死议论此事,就被他拿了。”
……
“外间说我是在泄愤,不过确实是如此。”
方醒在和费石说话,此次一下抓了十人,全靠了锦衣卫提供的情报。
费石纠结的道:“伯爷,外间说您是无法无天,殿下都不同意的事,您还顶着干。”
“顶个屁!”
方醒淡淡的道:“此事不易动,我当然深知,不过却不能让他们太轻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