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忍不住了,他蹲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,催心催肺,就像是得了痨病。
朱瞻基面色古怪,似笑非笑的问道:“还有这等路数?”
方醒正色道:“有的,那些土人蒙昧,陈默看着憨厚些,还有些……猥琐,所以在土人里混的不错,堪称是如鱼得水啊!”
虽然这样问一位臣子的底细不大好,可朱瞻基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猥琐?”
方醒严肃的道:“是的,非常之猥琐!”
……
“娘娘,兴和伯回来了。”
胡善祥躺在床上,按照御医的说法,她也就是十日内就要生产了,所以最好别起来。
她的双手在护着鼓胀的肚皮,眼睛亮了一下,问道:“可是进京了吗?”
即将临产的她也有些慌,朱瞻基虽然把时间平分给了她和孙氏,可她还是没来由的慌。
午夜梦回时,她知道自己在慌什么。
她担心自己再生一个女儿,而孙氏却生了一个儿子,那样的话,她的地位大抵就危险了。
地位不要紧,可孩子呢?
想起乖巧的端端,胡善祥就一次次的给自己打气。
一定要生个儿子!
“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