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要带什么东西去海外,闻言他随口道:“那就宰了吧。”
徐景昌苦着脸道:“殿下,不是我不愿意宰,犯法啊!”
李二毛他们一天就盯着勋戚文武官员,一旦被他们找到错处,呵呵!别犹豫,赶紧上弹章,然后就等着一战成名吧。
朱高煦不屑的道:“就你这点胆子,当年我那舅舅的半点长处都没学到,当真是无能。”
徐景昌无奈的道:“家父去时,哎!一言难尽啊!”
方醒在想着李二毛最近的沉寂,他在想着是不是给李二毛提供点炮弹,好歹能在都查院一炮打响。
“今年山东好像又遇到灾害了。”
方醒最终还是放弃了那个打算,这不是交情在作祟,而是他不想由李二毛率先向勋戚开炮,从而引发一场大论战。
李二毛是在蛰伏,从上次弹劾皇帝纵容臣下求官之后,他名声大噪,然后就开始了蛰伏。
这份不合年轻人心性的心思让不少人都暗自对他抱着警惕,可随着李二毛的沉寂,这些警惕就慢慢的消散了。
所以当他的奏章被送到朱瞻基的案前时,连朱瞻基都有些吃惊。
这份奏章的内容很简单,延续着书院不啰嗦、不修饰文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