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我希望这个后手永远都用不上,因为那代表着你们还有顾忌,知道底线。”
“不是我家做的。”
“是,可你们在袖手旁观,可有愧?”
“无!你是主事人,该有愧的是你。”
“你在行险!”
“你在乐安洲屯粮,然后以百姓为饵,诱使那些人出手抢购粮食,米店涨价,以百姓为饵,谁该羞愧?”
锦衣男子温润如旧。
就像是庙里的木胎神像,什么都无法让它们动容。
方醒看着他,喃喃的道:“你们根深蒂固,你们势力庞大……”
锦衣男子的温润终于有了破绽。
些微矜持和……自傲!
方醒的目光陡然凌厉,眯眼道:“你们失败了,你们想等着看民变的好戏,可本伯让你们失望了,不,是绝望了。”
矜持和自傲渐渐消散!
“你们想等着看本伯带人去抄家,然后你们会鼓动,到各地去鼓动,从济南到京城,从京城到交趾,你们将会吹起一股邪风,而……本伯让你们失去了这个机会,你现在是羞辱……还是……郁郁?”
方醒讥讽的看着锦衣男子,说道:“来的路上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