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宇已经醉了,醉的不省人事,吐了一地。
朱高煦还在喝,所以没人敢把常宇抬出去。
“酒量不好,不过倒是老实人,回头本王给陛下说说。”
边上伺候的小厮松了一口气:常宇舍命陪君子,为的就是这么一句话。
……
“败了,一败涂地!”
姜旭泽沮丧的举杯干了,然后红着眼睛说道:“那些人现在如丧家之犬,正等着方醒的处置,可方醒居然不动手,这人……他这是在威慑,让人在等待中发狂啊!”
十七先生的左脸高高肿起,右脸稍微好些,可看着也是猪头般的好笑。
他已经有些醉意了,伏在桌子上嘿嘿的笑着。
“出城了吗?核算的文书出城了吗?”
姜旭泽摇摇头,苦笑道:“本官当初也是发疯了才跟着你们一起,如今消息全被遮拦,形同傀儡。”
……
黑夜中,一骑在城中奔驰着。
马蹄声在安静的夜里传出老远。
“谁?止步!”
“兴和伯家丁!”
夜禁对于某些人来说只是形同虚设,特别是在济南这等地方,不少人就视之为无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