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
“他就是运气好,不,是城府深,没见过如他这般谋划深沉的……”
“啪!”
车厢内一声脆响,中年男子收回手,看着捂脸跪着请罪的锦衣男子沉声道:“我家传承多年,靠的是什么?”
锦衣男子想起家训,就说道:“二叔,小侄孟浪了。”
“你是孟浪了!”
中年男子掀开一点车帘,看着不远处的城墙,说道:“你以为我家是什么?那只是些许的忌惮和顾忌。帝王顾忌,可方醒会吗?你难道忘记了咱们家围墙倒塌的事了……”
“当时文皇帝还在,他就胆大如斯,如今的陛下和他的关系很亲近,你说他敢不敢动手?”
锦衣男子低声道:“二叔,济南时他也没敢对小侄下手啊!”
“就扇了你一耳光?”
中年男子的话让锦衣男子不禁面红耳赤。
他当时叮嘱过那些人,不许告诉旁人,可……今天这道伤疤还是被揭开了。
中年男子揶揄道:“谁敢隐瞒?你在济南的一举一动家中都知道,所以才会定下了暂时避开的谋划,让别人去争夺。”
“好处坏处都是那些人的,他们都喜欢躲在后面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