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督查才是正道。”
陶力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方醒是昨天到的,陶力昨晚一夜未睡,各种幻想,想的最多的还是被锁拿进京,一家人被关在大牢里,审讯之后就上船流放到海外荒岛,和那些野人为伍。
所以他对那些闹事的士绅没什么好感,觉得这些人总是在侥幸,觉得自己能逃过罪责。
人心总是这样充满着侥幸,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……
“伯爷,费县有小吏被打死,行凶的士绅卷带着农户进了山,自号楚王。”
斥候进来禀告了一个在陶力看来就是个噩耗的消息。
他面色苍白的道:“兴和伯,下官……此事和下官无关,下官愿意带人去清剿……”
方醒盯着他,认真的道:“你只要恪尽职守,那么就请相信陛下。陛下不会冤枉一位称职的官吏,做好自己就行。”
震慑、镇压只是一面,朝中和朱瞻基都不可能只知道冷酷的镇压,那样虽然臣服,人心却散了。
大明不需要一个噤若寒蝉的官场,朱瞻基有些意动,可方醒却坚定的告诉他,这样只是强压,在欠缺监督的情况下,会造成更激烈的反弹。
陶力拱手,感激零涕的道:“下官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