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为何?”
方醒站在巷子里,身后灯火通明,许多军士正在那宅子里进出,清查东西。
他觉得有些冷,就握紧了拳头,然后放开,说道:“冲击军阵是大罪,杀之,梁平等人就算是有罪,也不过是流放,弄不好勘察之后会定为降职,所以我真是不明白。”
徐景昌的面色有些难看,“朱勇也是个蠢货,军士犯事也要亲自令人责罚,这是哪家的统军之道?”
“徐鑫的话应该不假,那么现在想要知道原因就得抓到穆棋,可怎么抓?他真要躲起来,咱们怎么抓?”
“他酒后胡言乱语,还出外饮酒,被人听到了,然后就怂恿了几句,仇恨的种子就被埋下了,等德平城外一相遇,那便是金风玉露……艹!”
方醒的牢骚对徐景昌无用,他揪着胡须说道:“德华,那日不是徐鑫所部先动的手啊!”
方醒冷冷的道:“那群蠢货,喝多了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,结果抓烂了多少军士的脸,特么的!那是军士,血勇犹在的军士!”
徐景昌轻嘶一声,问道:“你想为那些将士求情?”
方醒侧身看着他,认真的道:“不行吗?他们是被逼的,当时前面的脸都被抓烂了,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