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皇帝看谁不顺眼,一个暗示下去,自然有御史扑上来撕咬。
所以当朱高煦骂骂咧咧的从宫中出来时,那些御史就当做不知道,没谁想着去上一份弹章。
“拖拖拖!整日就知道精打细算,这那像是皇帝,纯属商贩!”
满天下大概就只有朱高煦敢这么骂皇帝了,他出了皇城,那些守门的军士就假装没听到他刚才的叫骂,只希望这位瘟神 早些离开。
“兴和伯回来了!”
有人在远处喊了一嗓子,朱高煦就骂道:“那个畜生,和皇帝一起骗本王,他在哪?”
有侍卫过去问了,回来说道:“殿下,兴和伯回家了。”
卧槽!
朱高煦脸上的横肉都纠结在了一起,骂道:“这是怕遇到本王吗?走,去他家!”
守门的军士一听就乐了,都喊道:“殿下快去,好歹趁着兴和伯不知道消息抓住他。”
聚宝山卫入城值守,和原先的皇城宿卫们自然有些隔阂,所以能看一下方醒的热闹,这些人自然会极力鼓吹。
而就在此时,一份奏章悄无声息的进了皇城,到了朱瞻基的手中。
他看了奏章,说道:“兴和伯此行倒是有趣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