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蹇义放下茶杯问道,神 色淡然,眉心处却微蹙。
冷风吹得长袍的下面微微摆动,方醒右脚微动。他看着鞋面,反问道:“蹇大人为谁而来?”
蹇义须发斑白,侧身对方醒说道:“你知道的。”
方醒侧身看着他,说道:“是。”
蹇义严肃的道:“给他一个结果,不管是什么,本官不会干涉。”
方醒摇摇头道:“家父可以说是死于他手,所以他想怎么死,可以自己选择,而不在于方某。”
猫戏老鼠!
方醒的意思 很明显,就是渐渐逼迫辛建,最终让他自己选择最后的道路。
蹇义起身道:“好吧,本官自然会去设法,只是兴和伯,势不可使尽啊!”
方醒起身拱手道:“若非是涉及亡父,方某不会如此。”
杀父之仇,那是不共戴天!
蹇义苦笑拱手告辞。
回到吏部之后,他叫来了辛建。
不过是半日,辛建看着就像是个好勇斗狠的青皮,一脸的无赖模样。
“自己回家安置好家人,然后自己寻个办法。”
辛建瞬间就软了。
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