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同情归同情,一切都要看皇帝的脸色行事。
大家都以为皇帝宠爱孙氏都没了底线,而叶落雪却知道在遣散了辅政学士之后,皇帝一人坐在暖阁里画了一幅画才出去。
那幅画还在暖阁里面,只是一只昂首打鸣的公鸡罢了,也不知道是何寓意。
他站在殿外,看着那些人川流不息,等到有人开始脚步匆匆时,他才回神 。
“陛下让你的人盯着宫外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可皇城外……现在兴和伯好像就在皇城外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叶落雪不知道方醒的用意,他也不准备掺和这些事。
贾全羡慕的道:“你倒是落了不沾边,沈石头和兴和伯亲近,我认识兴和伯都十多年了,这要是有些意外,你说我和沈石头往哪找活路去。”
叶落雪依旧冷漠,贾全也习惯了他的冷漠,却知道此人最是忠心,而且从不沾染别的因果,所以可以放心说话。
“兴和伯在宫外,这便是想看看,看看啊!不知道看什么,不过皇后那边却是安稳了。”
他有些意趣阑珊的转身,准备去宫门外等候消息,顺便弄个勤勉的样子给太后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