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兴和伯,府上可是有碍?”
方醒起身道:“当年陈金必然是借了魏国公府的势,这才能一路高升,所以牵连肯定是会有些的。”
“兴和伯,魏国公府恳请相助。”
徐显义躬身恳求,老管家已经有些怕了,毕竟现在的魏国公府算是落难的凤凰,还不如秦淮河上的一个名妓。
这话有些夸张,但却说明了魏国公府现在的窘境。
皇帝冷落,以前的老关系也就是过年的时候走走礼,基本上都冷了。
方醒急着要去讯问陈金,就简短的给了个答案:“以前是以前,陛下是要看现在和以后,所以谨守本分最好。”
等方醒走了之后,徐显义叫人把方醒的话转达给了女眷,稍后有人出来给了意见。
“.…...兴和伯和定国公是老交情,不管怎么着,只要咱们府上不贪婪,手别乱伸……府上的规矩还是要盯紧些,老管家今夜轮值,却饮酒误事,已经在受罚了。”
徐显义知道了意思 ,等人走后,就和两个魏国公府养着的幕僚说道:“看来定国公还是要帮扶亲戚的,如此府上就高枕无忧了。”
一个幕僚说道:“定国公经常被敲打,就像是御用的出气筒,咱们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