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会叫人带过去教导呢。”
……
“那人家里查清了吗?”
宫中依旧寒冷,但是暖阁里的炭盆已经被减少到了一个,好歹不用再频繁的掀开帘子透气了。
安纶低眉顺眼的道:“陛下,那人叫做陶攀,家中千余亩地都是投献来的,自家中了举人之后就不思 进取,整日吟诗作对……被收了田地之后,他整日在家中饮酒玩……喝醉了就骂,那日他撞死在城门里时,就是喝醉了。”
朱瞻基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那便不管他,还有,那些勋戚和各地的武将可有动静?”
俞佳的头埋的更低了,说道:“陛下,勋戚有人在背后叫骂,名册和骂了什么奴婢这边都有,稍后呈上。”
“至于武将……兴和伯在金陵时清理了一番,南方的武将都有些怕了,消息传到北方之后,就奴婢这边知道的,就有十多人和外间的商人士绅断了关系…...”
朱瞻基把手中的奏章放下,起身在室内转了一圈,然后说道:“襄城伯李隆喜欢和文人交往,西宁侯宋琥倒是知机,可终究过于油滑,却和军中的杀伐果断不符,怪不得皇爷爷当年不肯重用他们。”
他这是在自言自语,可这等话哪里是室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