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茶水,没有感觉到一点涩味,满口幽香。
他在琢磨着能否弄半斤这种茶叶回家去喝,就随口说道:“在我的印象里,你一直是面黑无须,这一下子就那么长了,总感觉有些不对劲。”
这是地位转换带来的不对劲,两人对此心知肚明。
方醒习惯那个在方家庄打混的年轻人太孙,甚至后来那个郁郁寡欢的太子也成。
只是成了皇帝,身份变化之后带来的隔阂让人回想起当年的际遇后,不禁怅然。
朱瞻基莞尔道:“不蓄须总是差了威严,本来还想修理一番,可端端上次揪朕的胡须没揪稳,一下就摔了,朕干脆就蓄须吧。”
这个近乎于儿戏般的决定里是否有国事的压力和群臣的压力?
方醒没有说话,在想着当年那个年轻人渐渐走上这个至高宝座的经历。
都不容易啊!
一个国家都被压在一个人的肩头上,那压力能有多大?
方醒觉得自己肯定承受不住,那么朱瞻基呢?
朱瞻基微笑道:“黄淮已经上了奏章,说是休养的差不多了,不肯在家空耗时日,准备回来,朕在想啊!这人去后究竟有没有来世,若是没有,这一世蝇营狗苟,忙忙碌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