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应当这样。”
一个士绅当先应承了下来,只是那脸上仿佛挂着半斤苦水,苦不堪言。
于是人人附和,气氛好似又恢复了和睦。
方醒说道:“天下十之八九都清理了投献,只有朝鲜和瀛洲还在观望,这让陛下如何对这两处放心?今年的科举怕是都来不及了,明年重新开始吧,县试、府试、乡试,然后德才兼备者就一路飞升,直去京城,本伯在此就先为诸位贺了。”
顿时那些士绅的眼神 就炽热起来,前厅里恍如多了几个太阳。
方醒微微颔首,然后也不打招呼,径直就走了。
钱映笑眯眯的道:“这可是陛下的恩赐,从此咱们这边就再无隔阂了。”
朝鲜改布政使司的时间并不长,时间不长,原先的格局依旧被某些人怀念着,兴许遇到机会了会冒出来试试天意如何。
而钱映当年被派来朝鲜担任布政使时,朱瞻基亲自和他说话,让他盯住了那些遗老遗少。
所以钱映在几年的主要工作就是安抚,外加镇压。
镇压自然是离不得锦衣卫和东厂的,钱映看了那位被发展成为锦衣卫内线的士绅一眼,就和他们打个呵呵,随即就各自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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