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学生面无人色,有几人甚至是衣衫不整。有人辩解道:“我等只是出来聚会!”
违规出来聚会那只是违反了国子监的规矩,该打就打,谁都不怕。
可密谋一听就和谋逆差不多,而且来的是东厂,进了东厂还想安生的出来吗?
安纶冷冷的道:“聚会?你等从上次叩阙前就在此聚会多次,今日聚会是准备要做什么?”
他缓缓看向那些食客,说道:“谋逆吗?”
……
“由此多事了!”
政事堂里,大家还在为夏元吉的身体而感到唏嘘时,又传来了东厂抓捕国子监学生的消息。
金幼孜今日病假在家,杨溥闻言就说道:“怕是不简单。”
黄淮说道:“都知道不简单,当初他们叩阙太过火了,陛下暂时搁置,他们就以为自己大获全胜,哎!不过谁也没想到陛下会那么快就动手。”
杨士奇揉揉眼睛,叹道:“那些人憋了许久,一朝爆发出来,就敢逼迫君王。当时本官还担心陛下会令人动手,谁知道却只是隐忍了下去。隐忍隐忍,为的只是现在的动手,陛下……哎!”
杨荣说道:“此事不能善了了,要告诫国子监那帮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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