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游玩。
此时草地茵茵,却不长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好闻的味道。
一骑从后面而来,却是方五。
“老爷,沈阳那边说当年闫大建在福建做按察使,在处置官台山的流民时,是早就有了打算。”
“什么意思 ?”
方醒站在马车边上,看着无忧和珠珠在前方追逐,觉得很惬意。
方五说道:“说闫大建养寇自重,只是当时仁皇帝挺看重他的,所以锦衣卫那边才压下了此事。”
所谓养寇自重,就是姑息,等时机到了才出手,这也是利益最大化的手段。
这不算是什么罪名,而是时间久了,证据估摸着也找不到了。
作为指控的话,基本上是不够的。
方醒点点头,说道:“放话出去,就说我要拦住闫大建升官的路。”
……
闫大建的心情大抵是飞了起来,飘飘然。
所以当一个熟人告诉他,方醒准备拦截他的升官之路时,他有些懵了。
“我和兴和伯没仇没怨的,不能吧?”
闫大建觉得自己真是冤到家了。
而安纶却找到了方醒。
“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