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,笑眯眯的道:“记得乖乖的啊!”
    战马用硕大的马脸去蹭着他,就在安纶想走的时候,一嘴就咬住了他的袖子。
    安纶愕然回头,见战马咬住自己的衣袖不肯松嘴,就笑道:“你倒是个重情的,好,晚上我还回来。”
    战马却不听,安纶笑道:“说了回来就回来。”
    最后他把外衣脱了,然后疾步出来,才摆脱了战马的大嘴。
    他没有回头,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。
    战马在马圈里嘶鸣着,它在奋力的拉扯着缰绳,可昨晚上安纶就特意加固了。
    出了家门,安纶说道:“下午记得来这里,把这匹马送到陈实家里。”
    来接他的番子应了。
    在路过英妹的小摊时,安纶只是看了一眼,然后冷冰冰的策马而去。
    英妹有些不解的道:“大人这是怎么了?”
    边上卖面条的杨大叔低声道:“英妹,反正你过一阵也要嫁人了,东厂能远离就远离吧。”
    英妹想起了昨天那个大信封,还有那个看着就像是活死人般的阴沉男子,就摇头道:“不,大人是好人。”
    杨大叔摇头道:“好人好人,等你嫁了人之后,这些都是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