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~”被恐惧阴影笼罩几天的阎成,终有好转,走到包庆身旁,小心的劝慰道。
望着阎成苍白的脸色,胆小怕事的样子,包庆刚刚压下的火气再次升腾而起。
“你看看你,像什么样子,你哪有我包家男儿血性?本王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废物呢?平时叫你多读点兵书,多加训练,你不听,非要去喝酒寻欢,现在更是离谱,前军作战时间也去喝酒,致使我军损失惨重,连自己也被抓了.......”
包庆咬牙切齿,指着阎成的鼻子,疾言厉色的怒骂,直骂的阎成头颅深低,面色铁青,嘴中喃喃自语:“你年轻的时候不也这样吗?还说我.....”
“你....你.....”声音虽小,但还是被耳尖的包庆听到,当即气的包庆七窍生烟,指着阎成,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兴许刚才的乱砸怒骂,加上现在的怒火攻心,以及手上的伤口,致使包庆呼吸困难,头晕目眩,扶着额头阵阵踉跄几步,随后双眼一翻,竟是向后倒去。
“阎王~”众人惊呼一声,快步涌上前,抢在包庆倒下前扶住了他。
包庆帐房
“军医,阎王如何了?”
当军医刚刚给包庆拔完脉,就被众人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