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当过去探望一下锦辰的伤势,我相信他们不会怪我过去的!”
陆白见再劝下去,恐怕安夏儿情绪又要产生变生了。
便一时没有同意但也没办法,只是温声对她说,“那到时再说好吧,眼下去荷兰好好陪下你父亲,我们的事希望不要在荷兰吵,你要算账可以等我们回……”
“你不是问给你什么惩罚么?”安夏儿显然不好忽略了,当即愤然道,“那从现在开始,在到达荷兰之前,都不要跟我讲话不要跟我交流!”
说完身子一转,背对着陆白。
陆白想抚她头发的手顿时僵在空气中。
半晌,他收回手,浅笑道,“好,不说话。”
于是一路上,从坐车到机场,再从飞机起飞,保持着一路的沉默,准确地说,是安夏儿保持着沉默,陆白跟秦修桀还是时不时在谈论些事情,毕竟陆白要交代秦修桀一些抵达荷兰之后的事。
中途空姐过来问,“陆先生,陆少夫人,请问二位要喝点什么?”
“咖啡。”
“好的。”空姐记下陆白的话,又问安夏儿,“那陆少夫人……”
“水。”安夏儿一个字。
“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