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最糟糕的局面。”
安夏儿挥了挥手。
安夏儿眼睛盈着泪光,看着陆白,“我觉得,我一生都会回忆当时的日子,因为不只是浪漫,主要是感动,你感动我有很多次,那是最难忘的一次。”
“也许你会觉得我没必要再生气下去,可我也真的不甘心被你冤枉,我们各有其辞。”安夏儿声音一度哽咽,“而我也想通了,我确实没有想过因为这一点事与你分开,所以我也不想再继续这样僵持下去。”
风不是很大,柔柔地吹着安夏儿和陆白和衣服、头发,陆白说,“我没有想到,你刚才会特地向你母妃介绍我,我以为,你这次是真的生我的气了,估记回去你都会跟我置气下去。”
安夏儿望着远处的风车,微微笑道,“我是习惯了,习惯了身边有你,两个人的时候,我可能会继续生气你冤枉我的事,但在外面,我总是会习惯与你说话、拉着你,像没吵架一样。”
庄园远处,还可以看到荷兰特色的风车,美如画。
什么要求他都能答应。
不想安夏儿并没有提什么着这个庄园说,“你知道么,此时此刻,我想起了你带我去普罗旺斯的时候,当时我还在西莱,因为西莱的形势,父亲和王室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