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尚短,可春青觉得,她亦不是那样的人。
“好了,我的事情说完了,该你说了。”宋徽笑眯眯的看着春青,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温柔。
春青要告诉宋徽的就不是什么喜事了,深吸一口气,春青缓缓将她和昭阳去京兆尹付辉付大人府上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付氏当时的表情我看的真真的,这胡润之贪墨矿上的银子暂且不提,昭阳也说,千里做官只为财,可生矿难一定是死伤了不少人。”春青说着自己的想法,“想来不知要比当日山西那边报上的数目多出多少去,那付氏在我说完之后才会脸色铁青成那般。”
春青的话让宋徽心头一颤。
当时山西煤矿生矿难他正在西山行宫当值,并未插手此事,等他从西山回来,便是忙着和春青的婚事,无暇问及。
等他终于得空,此事已经结案一两个月了。
如今细想当日种种,再联系春青所说,宋徽面色不禁渐渐凝重起来。
他隐约记着,似乎在他回到京都的第二天,沈明泽曾和他提及山西那边有人递过万名状,单被兵部尚书以刁民暴动为由拦截了下来。
付辉是二皇子的铁杆党羽,他的妹夫胡润之会不会也是二皇子的人呢?如果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