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阳高照,花厅里不仅没有摆上冰盆,还门窗紧闭,屋子里又闷又热,汗水顺着额角滑落,苗氏擦了一次又一次,很快一条帕子就被湿透了,里衣也被汗水浸透,湿黏黏的贴在身上愈让人难受。
就在苗氏如坐针毯之际,总算是有人领着她去见林氏了。
一进屋便有一股清凉袭来,苗氏舒服的吸了口气,只觉得燥热的五脏六腑都得到了舒缓,但还不够,又悄悄地深吸了几口气才在离林氏五步远的锦凳上做好。
锦凳那是给妾和下人坐的,苗氏进门之后丫头直接搬了锦凳来,显然是林氏授意的,苗氏有求于人,只能硬着头皮坐下去了。
林氏给苗氏搬个锦凳也不算错,毕竟苗氏是货真价实的妾,谁也不能说林氏做的不对,所以苗氏再不满也只能受着。
上座的林氏闭目养神 ,苗氏不敢开口打搅,但屋子里清凉透骨,苗氏才刚刚热出一身汗,此时一凉,汗湿的衣裳都冰冰凉的贴在身上,不一会儿功夫就冷的嘴唇青紫,偏偏丫头又给她上了一碗冰镇过的羊乳羹,苗氏被晾在花厅许久,一口茶都没喝到,喉咙已经干燥的要起火了,即便是已经冷的哆嗦了,还是把那碗冰镇的羊乳羹喝了个精光。
“阿嚏……”苗氏忍了许久到底没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