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的很,辛苦相公了!还要些时候才能到家,相公可以先靠着养养神 !”
还体贴的将迎枕往陈辞珩背后塞了塞,姚可容的温柔体贴抚平了陈辞珩心里的毛燥,让他走出了姚启珅带给他的怒火,笑着对姚可容道,“夫人才是辛苦了,不仅要在母亲跟前敬孝,还要打理一院子的仆人和吃穿用度,而我只用看看书写写字的,实在是谈不上辛苦!”
姚可容羞涩的笑了,“相公做的是大学问,妾身做的这些琐事哪能比得上!再说了,妾身为人媳妇,为人妻子,这些都是妾身应该做的,孝敬长辈,服侍丈夫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,委实当不起相公这一声辛苦!”
“夫人大义,为夫铭记在心,待日后我高中了,定不忘夫人的恩情!”说到动情处,陈辞珩执起了姚可容的手。
姚可容慌忙将手从陈辞珩手里抽出来,低声道,“相公这样说可是折煞妾身了,相公高中了那也是父亲的教养之功,母亲的养育之恩,妾身不敢居功!”
姚可容的谦逊让陈辞珩倍加的有好感,“我明白,日后定不敢辜负夫人的心意!”
姚可容感动不已,忽的瞥见陈辞珩手上一根红绳挂着一把小银锁从袖口滑出来,都这么大的人了一般都不会再戴着记名锁了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