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郑世子大病了一场,郑夫人在佛前许愿,若是郑世子病愈便要吃斋茹素三年,后来郑世子病好了,郑夫人谨守诺言,如今正在还愿,之后郑家就不曾再办过宴席了,外头的宴请郑夫人也不大去了!妾身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跟郑家走动呀!”
“虽然没有理由走动,但是逢年过节的人情往来却是不能少的!”姚崇明并没有因为朱氏的婉拒而灰心。
朱氏笑着应了,“这是自然,咱们家珅哥儿跟郑世子有同窗之谊,就凭这个咱们也不能忽视了郑家不是!”
“哦?珅哥儿跟郑世子还有同学之情?”姚崇明大喜。
朱氏诧异道,“老爷难道忘了吗?郑世子拜在方老爷子名下,京里都说郑世子能高中可全仰仗方老爷子的指点,珅哥儿也是自幼就跟着方老爷子读书的,这难道不算同窗吗?”
“咳咳……”姚崇明不自然的咳了两声,他对长房的两个孩子并不太关注,以至于都不知道他们跟着谁学了什么。只得掩饰道,“那也只能算有交情,珅哥儿又没正经拜师,如何能算同窗?”
朱氏猜测到姚崇明大约是从来就没关注过姚启珅这个儿子,也不点破他的尴尬之处,“妾身只想着一块儿读书的那便是同窗了,倒是不知道原来还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