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作势去拉余若涵,“大少奶奶,这事儿你又不是你的错,这是做什么?快下来!这凳子说高不高,可说矮也不矮,万一摔下来可如何是好?”
余若涵听了这话却无动于衷,只死死抓着白绫,“不是我的错又能怎样?前脚大少爷和月杏才出了那样的事,后脚月杏就去寻死了,横竖在外人眼里眼里我都是个笑话了,都这样没脸了,还不如让我死了,全个干净名声!”
“哎哟~月杏糊涂,大少奶奶您可别跟着糊涂!唉……罢了,我去请老爷来!你们把屏风支好了!”
一听代姨娘说余若涵要寻死,姚崇明再也顾不得避嫌了,跟姚启康一前一后进去了。
门口支了屏风,隔着屏风,只能看到梁下那两条白晃晃的白绫,姚启康就先急了,想也没想就隔着屏风跪下了,“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不是,是我酒后无德,才铸下大错,还请奶奶爱惜身子,莫做这种糊涂事!”
“怎么会是大少爷的错呢?大少爷一切都是按着规矩来的,是我没按规矩守在新房里,若是我不去看那琉璃瓶,我不会出这种事,更不会连累大少爷被责罚,也不会连累自小相伴的月杏寻死……改死的那个人是我!”说罢余若涵就将头伸进早就结好的环里去了,一咬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