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该如何,也无人敢敢将丧服送过去。
得知大儿子遇难身死的消息,平国公夫人当即昏死过去了,醒过来之后就嚎啕大哭,哭着哭着又晕了过去,醒来再接着哭,哭到晚上嗓子都哑了。
忽听得下人说起长公主府那边要不要挂白灯笼,一人道,“白绢都不挂的,丧服也不穿,哪里还会挂白灯笼!那可是长公主,是君,驸马是臣,岂有让公主给驸马带孝的!”
平国公夫人当即叫道,“挂!挂!全给我挂上!谁敢不从就打死他!公主怎么了?出嫁从夫,她嫁给了我儿子,那就得遵从我们宋家的规矩!三从四德没听过吗!把丧服给她送过去,让她到我儿子的灵位前给我跪着!”
平国公夫人歇斯底里的吼叫着,不顾体统的拉扯着,下人不敢反抗,也不敢真如她说的将丧服给长公主送去,早有有机灵的偷偷去把平国公请来了。
看着老妻瞬间苍老了许多的面容,纵使过往再多的恩怨,此刻也都放下了,平国公挥退众人,“都下去吧!”
听到平国公的声音,本来已经趋于平静的老夫人瞬间瞪圆了眼睛冲平国公恶狠狠骂道,“老贼!虎毒尚不食子,你竟然连亲子都坑杀,禽兽不如!”
驸马也是平国公的儿子,亲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