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可清一大早就领着姚可怡出门了,到了胡同口两人分开,姚可清往张家去,姚可怡往方家去。
朱氏在听闻钟家父子登门的消息以后也声称头疼,闭门不出了,将所有的事儿都推给余若涵。
去张家已经是熟门熟路,张家门房的人也熟识了姚可清,一见是长乡侯府的马车,立时就迎了进去。
乍一进安平郡主的院子,姚可清险些以为自己进了哪个军营的演武场,刀枪剑戟弓盾样样俱全,院子正中还搭了一个擂台,擂台上有一人正在扎马步,在他的身后放了一个矮凳,上置一个点着香的香炉,若是他稍稍下蹲片刻,那点燃的香必定会烫着他,看那香的长度,这人扎了也不过须臾,可是却已经两股战战,虽是冬日,却满头大汗起来,身子也摇摇欲坠,可是他知道自己身后有香炉,正拼命的保持着扎马步姿势。
虽然那人形容狼狈,看不清面貌,不过这院子里,又有安平郡主亲自盯着,不用想也知道这人该是安平郡主的夫婿张家三公子张劭峯了。
姚可清不由想起弟弟年幼之际初学武时的情形来,也是与他一般的狼狈。
安平郡主看到姚可清来了,忙招呼她屋里坐,“外面冷,咱们进去说话,我正要去找你,你就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