涵对于圆房又一直推三阻四的,姚启康就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。
此刻听了邓嬷嬷口述的“真相”,心里十分过意不去,“那怎么得了,醉酒伤身,快叫厨房备醒酒汤!”
说着就起身了,“快随我去看看!”
邓嬷嬷心里一喜,忙袖手跟在姚启康后面往曦雅苑去。
姚启康进了曦雅苑发现院子里静悄悄,进了正屋发现屋里也空无一人,疑惑间邓嬷嬷已经推开了内室的门,正躬身请他进去,姚启康一进去邓嬷嬷便在他身后关上了房门。
屋内烛火昏暗,弥漫着浓烈的酒气,床前的香鼎里燃了上好的熏香,却也遮不住满屋子的酒味儿。
床幔半遮半掩,余若涵和衣而卧,侧躺在床上,面上床内侧睡的正酣,连绣鞋都没脱,姚启康正要叫人来服侍余若涵更衣,突然想起外面无一个伺候的下人,以为是余若涵生气之下撵走了伺候的人,便坐在床沿上亲自给余若涵脱了绣鞋,又将她往床里面推了推,看她还穿着夹袄,欲伸手给她脱了,手搁在衣襟处踌躇了许久,终只是拉过被子将余若涵盖住了。
姚启康被邓嬷嬷一通劝说,直觉今日是自己无理取闹了,本是想来给余若涵赔礼道歉的,结果余若涵醉倒,他满腔的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