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倒在花园里的花房里做花肥的,邓嬷嬷今日却格外吩咐,这里头……丫头不敢多想,低眉敛目的抱着香炉走了。
屋里收拾妥当时,天已大亮,余若涵醒来觉得有些不对劲,身子乏力的很,一翻身发现身边多了个人,翻到一半的身顿时顿住,待看清多的那个人是姚启康时,骇的惊坐而起,不用多想,身子的不适已经告诉她昨夜发生了什么。
锦被滑落,被子里的自己竟然赤条条,身无半寸衣缕,慌忙拉起被子裹在胸前,被子的拉动惊扰到一旁酣睡的姚启康,姚启康微微一动,吓得余若涵纹丝不敢再动,等姚启康平静,余若涵蹑手蹑脚的下床,去柜子翻了衣裳穿好。
余若涵浑浑沌沌的穿着衣服,她只记得昨天姚启康突然冲她大发雷霆,她已经做好了跟他鱼死网破的打算,晚饭时她还要了酒来喝,后来……后来她就喝醉了,什么也不记得了……朦胧中似乎有一个她日思 夜想的身影在深情的看着她,她情不自禁的就拉住了他……
虽然没有丫头的服侍,余若涵还是很快的将衣裳穿好,可是束腰却怎么也系不上,正急的时候突然背后伸过来一双手,十分轻柔的帮她扣好了束腰上的扣子。
余若涵浑身僵硬的任由姚启康帮她系好束腰,又为她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