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家作威作福已经是我的极限了,你媳妇是公主我不得不敬着,新妇我可是不会忍的!”
老夫人傲气了一辈子,偏前半生被一个妾室压着,后半辈子又有一个公主在她之上,憋屈了一辈子的怨气总要找个地方倾泻的,宋传宏也不好强求了,“清儿媳妇还年轻,母亲多教教她!”
老夫人哼了一声,“教她?我可没那么大本事,动辄不是皇上就是元公主的,脸面大的很呢!”显然老夫人还记恨着姚可清没有将画圣的针迹孝敬给她的事。
姚可清的才名驸马从长公主那里也听闻过,便赔笑道,“母亲你见多识广,不必跟小辈一般见识,姚氏还年轻,年轻人争强好胜重脸面也是常情,这也正是需要母亲您教导的地方!”
想着姚可清过国公府的次数虽然不多,但是来一次就惹自己气一场,老夫人更是喜欢她不起来,摆了摆手,坚决不受宋传宏的吹捧,“别了,我还想多活两年呢!”
每次刁难姚可清不成,最后气到的反而是老夫人自己,于是小气变大气,就越来越气了,越来越气也就越来越不喜欢姚可清了。
“母亲长命百岁!”宋传宏笑着恭维道。
老夫人不由也笑了,彻底不再提刚刚那一茬事儿了,反而是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