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奴婢无话可说!”春儿闭上眼,面如死灰。
“可我还有话要说!”姚可清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冽起来,“你与圆儿一起长大,可是却诱骗她背主魅上,险些落得终身孤寂的下场,后来更是匿名写信给驸马,诬陷圆儿有孕,意图陷我于不义!”
春儿反驳道,“圆儿是真的有孕!少奶奶您瞒过了所有人,却瞒不住奴婢!”
她是第一个知道圆儿有孕的人,甚至比圆儿自己都早,圆儿是少爷的通房,她当然要时时刻刻关注着她的一切,可是圆儿怀孕了,孩子却不是少爷的……春儿知道圆儿想走,可是她却不能让她走,圆儿走了,谁来做她的挡箭牌?所以只能将圆儿有孕的事情曝光出来,还能顺带着陷害姚可清一回……
听春儿笃定的语气,姚可清便肯定了当初写信给驸马告密的人果然是春儿,只是现在圆儿已经离了京城,随春儿知道多少也做不了什么了,姚可清并不怕把圆儿其实是有孕的一事抖落出去,反而是反问道,“少爷从没亲近过圆儿,她如何有孕的?还是说你明知圆儿怀着的是别人的孩子,却告诉驸马那是少爷的孩子?”
春儿不说话了,她怎么解释都会陷自己于不利的境地,索性缄口不言。
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