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氏一笑,笑的那么淡然,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样,许久才反问道,“那又与我何干?即便是她得了整个国公府,也没我半分好处!”
姚可清顿时明白周氏果然是知道了几分詹氏的盘算,詹氏要得国公府,比先除了挡在四房之上的三房,也就是长公主府一脉,所以她主动亲近自己,乃是料得自己不会任由詹氏骑到自己头顶上的!
一问一反问间,二人的底牌都亮了出来,想起往日的彼此试探,不约而同的笑了,姚可清亲自奉了一杯茶周氏,“如此我也就放心了!”
周氏接过茶欣了一口,抿唇道,“我也是萍萍小产的时候才觉察到母亲的意图的!”说起妾室小产,周氏眼里闪过痛惜,无关妻妾嫡庶无关利益,仅仅是一个母亲一个女人的感同身受,“我从未见过母亲那样失态过,仿佛没的不是个孩子,还有更贵重的东西,那个时候我便知道那个孩子对母亲而言不仅仅是孙子那么简单!”
孩子意味着血脉的延续,意味着家业的传承。
平国公意欲立庶长子为世子,可是迫于长公主府的荣宠和安家的威势而不得成,每每被追问为何不立嗣时,平国公总以曾嫡长子无子嗣,恐后继无人为借口,后宋子清出生,渐渐长大,偏不愿娶亲,平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