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给老夫人顺气,老夫人不耐的用拐杖拨开他,坐回上座去了,丝弦轻柔的为老夫人顺气。
宋传义只得老实跪好,“儿子今日始知此事,只是夫人素来孝顺得体,况且又无证据,儿子自是难以相信,并不是有意要欺瞒母亲!”
老夫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拿眼睃他,眼里满是不满,好半天才依旧道,“你要的证据已经有了,你待如何?”
看着一旁跪着的娇妻弱女,宋传义甚是怜惜,斟酌道,“既然东西都已经找回来了,不若狠狠惩治詹氏一番,量她以后也不敢了!”
“如何惩治?”诚然,宋传义说到老夫人心坎上了,东西都找回来了,老夫人的怒气自然消了一些。
宋传义迟疑着不肯开口,罚重了女儿必然不依,罚轻了老夫人又该不满意了,不由左右为难起来。
儿子迟迟不开口,老夫人便道,“既然你拿不定主意,那我就做主休了她吧!不顺父母,窃盗,七出之条她犯了其二,理应出妻!”
“母亲,万万不可!”宋传义急道。
见儿子反驳自己,老夫人又怒了,“有何不可?她阳奉阴违欺瞒于我是为不孝,勾结娘家窃取我的私库是为盗窃,为何休不得?若不是看在她为宋家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