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的额头和琵琶琴弦,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。
碎银洒落了一地,秦韶游高昂着头,不屑的啐了一口痰,“真他娘的晦气。”
争吵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,就连一旁擦头发的算命先生也站在一旁看热闹,嘿嘿一笑,权当是这场雨结束之前的消遣。
一直表情无波澜的宋绾绾开口了,她的声音不大,却刚好盖过了珠落玉盘的下雨敲打声,“伞我不卖,钱你捡回去。”
性子安宁,不代表她没有烟火气。
宋绾绾的反唇相讥激起了秦韶游的脾气,于是争锋相对的对象从陈仲卿转移到女琴师的身上,“你个瞎子耍什么脾气,就你这瞎眼的娘们,卖到青楼去都没人肯收!肯施舍你银两是看得起你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宋绾绾就那么坐着,咬紧了嘴唇,泛红了眼眶。
贱骂娼-妓对一个姑娘来讲,是奇耻大辱。
她没有动手,杭州城内没几个人不认识财大气粗的秦家,自己一个姑娘人家,不敢得罪有钱的富家公子。
气氛变得凝固起来,双方都在僵持着。
这时一名长相还算清秀的士子站了出来打算解围,他替秦韶游开口解释,“在下苏子詹,这位姑娘,我这朋友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