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洗耳恭听一番。”
“那在下就直言不讳了。”
韦南庐轻声说道,“在下窃以为他应该牢牢的抓住兰亭大人这位靠山,并且多与官府之间走动交流一下,这样一来,即便有人想暗箭伤人,他们也无可奈何。”
韦南庐的意思是自己会举荐对方一番,用这种方式堵住其他人的嘴。在李兰亭面前故意说出口,也算是有一种讨好他的意味在里面。
此时汴梁而来的书信还在自己怀中,陈仲卿实在想不到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去回应韦南庐,他无奈的看向李兰亭,而对方大有一种当甩手掌柜的感觉。
“仲卿小友,叫你一声小友无妨吧?”
陈仲卿自然而然的摆摆手,“无妨,无妨。”
韦南庐看似有感而慨的说道,“做人啊,哎,算了,年少时稍稍内敛,也不算什么丢人事。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忍一时风平浪静,就算让他三尺又何妨?人在一世,该低头时的确也没没办法的事情。”
面对对方侃侃而谈的心灵鸡汤和人生哲理,陈仲卿笑着回应道,“韦大人所言极是,不过在下也想起另一件事,哪怕宵小之辈谤我、欺我、辱我、笑我、轻我、贱我、恶我、骗我,即便是经历了人生低谷,困难挫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