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桥流水,深院锁清秋。也不知道你是否准备躲在这里当缩头乌龟了。“
陈仲虚的话语之中带着不屑,即便是三鼎甲的大才子,他对自己弟弟的刻板形象依旧没有多大的改观,“汴梁的局势你应该还不知道吧,父亲已经是尚书左仆射,我也即将到朝廷走马上任,接下来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,不求你光宗耀祖,只求你别拖陈家后腿。”
说完陈仲虚还特地看了弟弟一眼,对方依旧是神闲气定坐看云起云落的模样,似乎对自己哥哥所说的话不以为然。
陈仲卿小声说道,“你说的我都知道,但是想必这个尚书左仆射的位置,花了不少钱吧?“
“你说什么?”陈仲虚愣了一下,他没想到对方能直接点出这样隐晦的问题。
“一方面要打通宰相范希文那一关,另一方面还要打点黄貂寺,没有万贯家财的支撑,想拿下尚书左仆射的位置,我觉得父亲有些头疼?”
陈仲虚转过头,显然弟弟说的话已经点到了他的痛点。他只是有些惊讶,这是密不外宣的东西,为什么他能说得头头是道。
陈仲卿故意试探的问道,“至于兄长也马上要往汴梁走马上任了,他们可不是几百两银子就能填满的胃口,刚在尚书左仆射上坐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