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愚蠢了一些,怎么可能因为一番长篇大论就相信了他的话?
陈仲虚看着楼下一脸谄媚的富商巨贾,心里却对这群趋炎附势的老狐狸万分厌恶,表面上客客气气,背地里却非常不屑的说道,“哼,你要扳倒一个江南富商,谈何容易?”
除了一方官员之外,聚集在此的还有德高望重的鸿儒贤士,出于对读书人的敬重,明珠十斛的老板特地开了一间雅阁供他们聚会。透过窗户往下张望能看到舞台,到时歌舞坊的头牌魁首都会一一在台上亮相。
胭脂榜前十的女子能在一夜之间身价暴涨,成为达官贵人金屋藏娇的金丝雀。
与明珠十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杭州郊外一户偏僻的人家,入夜之后冷风呜咽,吹拂过低矮的蒿草,只能见到星星点点的烛光从窗户的缝隙之中透露出来。
迷迷糊糊从昏迷之中苏醒过来,意识还没有完全的恢复,两只手腕传来了被勒疼的痛感,他努力的睁开眼皮,抬起头朝上望了一眼,一条三指粗壮的麻绳捆住了他的双手,整个人都被悬吊了起来,勒出一道清晰明显的血痕。
未凝固的血腥味冲进鼻孔,他强忍着恶心,眼角余光瞥向四周围,看到的一切却令他皱起了眉头。
一个残破的木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