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边的韩纯霄却率先开口,指责陈仲卿,“荒谬,秦家公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荒唐事,必定是你和他人串通一气,谋害了秦家公子,你骗得了别人,但骗不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!南庐贤弟,你的杭州城发生了这种事,难道不应该你这个知府亲自出马吗?”
原本不想菜如这趟浑水,但韩纯霄这人却逼着韦南庐自己先表态,他只好模棱两可说道,“先将一干人带到衙门进行审讯,之后自然真相水落石出。”
不过其他人却不想就此了事,黄良春也插了一脚,断掉了韦南庐的后路,“南庐兄,你这话就不对了,众目睽睽之下杀人,杭州多久没出过这种影响恶劣的命案了?如果你现在还在犹豫的话,恐怕会失了杭州富家大族们的心。”
他向韦南庐点明,即便案情有变,此时此刻也应该先顾忌皇商秦德正的情绪。
韦南庐默不作声,没有开口。
陈仲卿听完这群人颠倒是非黑白的辩解,冷笑着说道,“我还以为诸位大人都是明镜高悬,为名做主的清官,现在看来,是想打算蛇鼠一窝,以权压人?这位是湖州知府韩大人吧,秦家塞给你多少钱,要这样心甘情愿的做门下狗?”
“你!”
韩纯霄被踢到了痛点,正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