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条狗,光是陈仲卿身上显赫的家世就足以让他们忌惮万分,黄良春和韩纯霄有些后悔之前先开口为秦家造势,反而像韦南庐模棱两可的回复反而取得了陈仲虚的肯定。两浙路官场人心难测,陈仲虚入汴梁,至少从三品为底线,开始往上怕,到时候一句话能决定谁明天在两浙能春风得意,谁**年再无起色,即便秦家能往朝廷塞再多的银子,也没有人敢接下烫手山芋。
此时此景,谁敢说拿下尚书右仆射之子?
不是他们不爱财,相比起财,头上的乌纱帽更重要。
韦南庐见势愈拔剑张弓,便开始出面化解矛盾,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两浙路经略使,“既然双方各执一词,为何不请关键证人如烟姑娘上来,这样一来谁是谁非便真相大白,何苦在此各执一词,喋喋不休?”
韦南庐开了这个口,其他人也不敢护着秦德正,纷纷表示符合,从陈仲卿开口之后,一时之间局面就往陈仲卿的方向偏转,几位知府都是久经官场的老狐狸,见风使舵的本事总能让人啧啧称奇。
“既然韦大人开了这个口,那好,我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!”
陈仲卿早就等着韦南庐开口说出这句话,他丢下头颅,让开一条路,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