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从秦家开始,能牵连出一连串的利益集团,你说谁要死,他难道还敢上书汴梁喊冤?”
一字一句如炸雷,压得陈仲虚喘不过气,他既害怕又兴奋,两只手都在颤抖,这份礼物太大,大的让他不敢伸手去接下。
“这本是环环相扣的连环计,想走到哪一步?如果只是侵吞秦家家产,那么你便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死一个秦家就此打住。如果你想将事情闹大,便上书朝廷,朝廷正愁没有机会惩治这里盘根错节的利益集团,毕竟九千岁最讨厌的,就是别人挟以自重。”
“开弓没有回头箭,留给兄长的时间不多了。都说富贵险中求,就愿不愿意冒这个险。”
陈仲卿目光望向门外,清谈细语之间,仿佛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但足以让两浙路无数人家破人亡,满门抄斩。
沉默的身影最后之说了五个字。
“他们快来了。”
青衣巷只剩下了雨声。
等候了许久,躲藏在小巷里的蒙面黑衣人朝身后密密麻麻的人头做出一个手势。
已经确认没有埋伏。
隐藏在夜色风雨中的刀斧手终于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踪,连续不断的脚步踩水声,沉重的喘